我很讨厌在文章开头写上标题，因为它会束缚我的想法。就如同我很讨厌大纲，即便他们确实有助于文章结构完整。「闲谈」这种标题便是棒极了，因为它实际上代表着没有标题。

准备打上「在刚刚过去的春节档&贺岁档……」几个字之前，我先去看了一眼近日的票房，发现大热的哪吒2相比前些日子又多了二十余亿的票房，足足一个长安三万里有余。二月末三月初，依然维持了相当快速的票房增长，也许难说「已经过去了」。人们看上去十分热爱这部电影，即便进入工作依旧还是要在宝贵的假期前往电影院，花费两个小时来回看。

关于这部电影的话题也相当热，无论关心与否，大家一定也都浏览过。最著名的大抵是「哪吒2票房突破XX亿」「哪吒2票房超越XXXX」这样的话题。对于这部电影，大家关注的似乎都是「票房」「排名」，看电影似乎也是为了它们。票房高，便是受到欢迎，便是好电影。如是，便能创造一部属于中国的，超越迪士尼梦工厂的动画大作了，人们如是想。

类似的剧情实在太多，就近地找，黑神话悟空也就在不久前。这种事情，在我看来，是一种本末倒置。想要排名高，只需要有人去看，有人去买便是了。朴素的想，好的产品应当人人喜爱，应当受到追捧，因此以销售额排名是合理的。但极端的想，销售额只和买的人多有关，而与商品优劣无直接关系。朴素的假设，认为人们能够了解到自己的需求，总是理智的，过于理想化。而实际上，商品优劣不能够统一量化，人也不一定能了解自己的需求，也不总是理智的。

寻找常理之外的可能，是当代赢学的制胜法宝。哪吒2是受欢迎的，但它的电影制作水平并不显著地优秀。它之所以受欢迎，大抵是因为契合了人们对「美好生活的向往」，而看电影只不过是排名游戏的一个由头。